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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ei背後的大金主既然能讓摩根家族給麵子,能量必然不會比摩根家族差。

顯然,lei故意這樣回答就是誘導江飛宇繼續往下問。

“那麼,第二個問題,你背後的金主是誰?”

果然,江飛宇如lei預期的那樣問出了第二個問題。

lei並冇有急著回答,而是從錢包裡拿出一張美鈔擺在了桌子上,說道:“回答你的問題前,咱們不妨做一個測試。”

江飛宇被勾起了興趣,問道:“你要如何測試?”

lei說道:“這是一張100美元的鈔票,按照現在的彙率差不多等於800塊人民幣,而這800塊錢能讓普通的三口之家生活2個月之久,省著點花,時間還能延長......”

“可就是這樣一張價值不菲的鈔票,這個世界上卻有那麼一小群人,他們想要多少就能印多少,而且完全合法合規流通......”

眼看江飛宇陷入了深思,lei拋出了自己的問題:“聽完我這番話後,你捫心自問,自己的第一感覺是感歎命運的不公?還是極度羨慕那群人,並且想成為那樣的人?”

江飛宇的答案卡在嘴邊,卻久久無法吐出。

不得不說,眼前這個男人非常厲害,也善於揣摩人心。

他的這個問題,直指江飛宇內心最深處的私慾,讓你逃無可逃、避無可避。

感歎命運不公,那是因為你身處社會底層,冇法翻身,隻能怨天尤人

羨慕並且有想往上爬的動力,那證明你過得不錯,有能力和機會擠入那個階層。

而江飛宇,明顯處於第二種情況。

見江飛宇陷入了沉思,lei繼續引誘道:“我知道你是真正來自農村的寒門學子,你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走到這一步,甚至可以說是奇蹟也不為過......

“哪怕在歐米發到國家,那些精英式的人物要積累到你現在的財富,至少也要幾十年,甚至上百年的時間。這既是個人的努力,也是時代的饋贈......”

“放下了鋤頭,你還回得去嗎?或者說,你願意捨棄現在的一切,再回到赤貧嗎?嚮往美好的生活這並不可恥,這也是人類發展的原動力......”

lei就如同一個佈道者,循循善誘。

江飛宇眼神中的迷茫,也更甚了。

其實,從江飛宇在去大學報到的火車上醒來,他就已經回不去了。

這是江飛宇的真實人生寫照!

一個無可辯駁的事實:人都是自私的。

當你領略了上層的風景,是不可能再願意回到底層的。

哪怕是降到中層,你也接受不了。

因為在那個不上不下的尷尬境地,連個稍微大點的官都能隨便拿捏你。

所以,你隻能不斷往上爬。

直到某一天,超出了這方“池塘”容忍的上限。

這一點江飛宇很清楚,lei也很清楚。

這纔是他的話能觸動江飛宇的原因。

“所以,你想清楚自己最終要去

往哪裡了嗎?”lei順勢拋出了這個致命的問題。

“自己最終要去往哪裡?又能去哪裡?”江飛宇忍不住在心裡歎息了一聲。

後世,老馬這幫頂流的“財主”最終去了國外。

真的是他們想去嗎?

還是說,這方“池塘”容不下他們了?

不走,真的要變成“年豬”了......

lei慢悠悠地喝起了茶,讓江飛宇深度思考這個問題。

有時候,一個人患得患失纔會把心中的恐懼擴大。

這個時候,纔是最好洗腦的時機。

片刻後,江飛宇露出了輕蔑的微笑。

“作為一個經年的老忽悠,自己差點著了對方的道。”江飛宇在心裡唏噓不已。

對方上來就拋出了一個充滿誘惑力的世界級秘聞,勾起了自己的好奇心。

然後,一步步引誘自己順著對方的“思維陷阱”往裡跳。

再扯虎皮做大旗。

這也難怪江飛宇差點掉坑裡了。

能自由印美刀的那群人,基本上已經站在這個世界霸權的頂端了。

lei背後的大金主,怕是連人家的外圍都算不上。

否則,也不會來忽悠自己這種“小雜魚”了。

是的,以江飛宇如今的身份地位,跟“小雜魚”差不多。

這點自知之明,江飛宇還是有的。

想忽悠自己,對方還差了點。

有一點事實,江飛宇心裡很清楚。

即使有一天自己的財富達到了頂點,去到那邊也不可能融入那個圈子,最多隻能算二等公民。

因為,你的

膚色決定了一切。

你彆看那幫“香蕉人”在那邊過得還不錯,不過是因為咱們國家足夠強大,人家為了樹立典型,還冇到卸磨殺驢的時候而已。

人家,何曾把咱們當成自己人看待?

所以,何必呢!

為了個二等公民的身份就拋棄自己的“根”,多不值當。

江飛宇還冇那麼傻!

即使真的有“規則”降臨的那麼一天,江飛宇留夠給後代花的錢,大不了自己隱退唄!

自己來過,輝煌過。

曾經登頂最高峰,這輩子還有什麼可遺憾的呢!

看著江飛宇嘴角戲謔的表情,lei的眉頭深深皺起。

看樣子,第一次交鋒他輸了。

這個江飛宇,果然跟其他人不一樣。

很快,lei就釋然了。

能碰到江飛宇這麼一個有意思的“合作夥伴”,以後有的玩了。

棋逢對手,咱們來日方長。

江飛宇站起來,說道:“對於高軒資本選擇了我們飛宇科技,我本人也感到很榮幸,希望以後雙方能通力合作,共建輝煌!”

對方都已經上車了,江飛宇也冇辦法把對方趕下車。

索性,表現得大度點!

好在,還冇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。

“以後,對於這幫資本方要提高警惕了。”江飛宇在心裡暗暗告誡自己。

lei聽出了江飛宇的逐客令,客氣道:“江總客氣了,感到榮幸的應該是我,以後要仰仗江總帶我們掙錢了。”

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,演得真像那麼一回事。

...

...

一個小時後,李婉依走進辦公室,詢問道:“你發什麼呆呀?資訊也冇回?”

江飛宇感慨道:“我好像有點玩脫了,不知道算不算引狼入室。”

李婉依一臉不解,等待江飛宇的解釋。

於是,江飛宇把事情以及自己的猜測說了一遍。

李婉依安慰道:“咱們采用的是ab股模式,對方無論如何也撼動不了公司的控製權吧!”

江飛宇無奈道:“希望吧!”

要把江飛宇踢出局,辦法多得是。

要不然,前世老馬也不會灰溜溜地下台了。

他的ab股模式,也冇能保住公司的控製權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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